她走进驾驶舱，想要查看行驶路线，虽然之前的行驶路线也是她定的，但她刚才发现方向似乎有偏差。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
祁雪纯诧异，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“你……”阿斯被噎得满脸通红。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莫小沫想了想：“我没有偷吃蛋糕，但蛋糕少了一块，一定有人吃了蛋糕，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
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“这个家是我做主，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就可以。程秘书坐下吃饭吧，不然饭菜凉了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美有很多种，不是单一的。”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“雪纯，你别着急，你……”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